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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2日,北京天文馆图片展厅,长达几米的火星地貌图吸引了不少目光。照片上,一望无垠的火红土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岩石,荒凉而寂静。
这幅图画是北京天文馆纪念人类探测太阳系50周年图片展的一部分。50多年前,人类几乎还不知道怎样发射探测器,而今天人类已经能探索太阳系内的每一颗行星,已经掌握飞越、环绕、着陆、巡视车、取样返回和载人登陆等多种探测方法。
从苏联得到的第一幅分辨率不高的月球照片,到NASA在火星上拍下的高清晰火星探测器“脚印”;从戴着瑰丽光环的土星照片,到充满大胆艺术想象的行星登陆图画;从古代嫦娥奔月的美丽传说,到今天中国探测器获得的全月图,太欣新材料科技包括中国在内的世界各国对于太阳系天体乃至更远宇宙的向往从未中断过。
负责图片展的北京天文馆展览设计部主任李冰介绍说,美国航空航天局把1962年水手2号掠过金星当作人类探测太阳系的起点,故2012年为50周年。天文馆从NASA的网站上挑出50幅照片,加上中国嫦娥一号月球探测器获得的全月图一并展出,“重温人类探索太阳系的精彩瞬间”。
展览中有一个统计表格图片吸引了众多的游客,人类对太阳系天体的探测程度在其中得到了描述,比如火星,人类既发射过绕火星上空飞行的卫星,又发射过火星陆地探测器,但还没有实现载人登火星。“有国外观众看到表格很激动,说还没有见过这么清晰、简洁的总结形式。”李冰笑着表示。
带给参观者知识和享受的展览背后却有点小曲折。展览的倡议者和顾问、天文学家、台湾中央大学教授叶永烜告诉《科学新闻》:“NASA这两年在举办一个叫做Year of the Solar System(太阳系年)的科普活动,在网页上放了很多图片和文字描述太空行星探测的重要结果,提供给国际各界免费作展览活动,并起到宣传作用。”
热心天文学科普的叶永烜认为这些图片和文字非常有趣而且极具教育意义,因此考虑通过澳门科学馆举行展览活动,“但因为一些手续问题,筹备工作进行得比较慢”。
一个偶然的机会,叶永烜联系上了北京天文馆馆长朱进,并主动询问北京天文馆是否有兴趣展出,“朱馆长二话不说,便叫我和李冰商谈。没想到李冰对这个计划的热心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叶永烜回忆说,记得在第一次与李冰讨论时,他特别提到这是针对全世界四分之一人口的天文科普教育工作,任重道远,李冰听了之后,会意地笑了,笑容里也透出自信和责任。
接下来李冰和四个同事一起为展览甄选素材、翻译文字,“NASA网站上的资料非常全面,而且针对不同的人群有不同的素材,比如说对媒体、小学生和其他公众都会量体裁衣,算得上是个性化的科普方式”。
面对精彩而繁多的照片,李冰他们花了整整三个月才完成挑选、翻译、打印、封装、排序到最后展出的整个过程,一张张微缩历史的照片背后凝聚了诸多的辛劳和汗水。
已近70的叶永烜在天文学研究领域建树颇高,曾于1982年和法国科学家Daniel Gautier、美国科学家Toby Owen向NASA与ESA提出探测土星系统的卡西尼惠更斯计划,至2008年已经在《自然》与《科学》上发表论文42篇。
叶永烜对天文学科普也表现出极大的热情。提到这次探测太阳系展览,他说,我的看法和期待很简单,第一点是希望民众觉得这种展览有趣,以致北京天文馆有意愿继续类似的活动;第二点便是要把这类科学知识推广到其他地方,尤其是一些教学资源和文化水平不如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偏远地方太欣新材料科技,由此激发广大人民对天文的好奇和空间科技的兴趣;第三点则是希望借这种渠道推动国际交流和合作。“从孩子们聚精会神地看着这次展览一张张图片的表情,便不难窥见全球的未来有赖于他们的创作力和国际观,我们还有更好的方法达到这个目的吗?”
从事天文普及工作20多年,李冰越来越体会到天文学具有的独特魅力。“天文学是一门不管成人还是孩子都会有兴趣的话题,与生俱来的好奇心太欣新材料科技,不断驱使人类探索星空奥秘。天文学也不是一门孤立的学科,涉及到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地质学甚至还有历史等人文科学,天文学就像一个多棱镜,不同的人看到不同的一面。太欣新材料科技”
“不过,从目前来看,我们的天文学科普还有待加强,公众大多认为天文学有些高深,令人望而却步。”李冰进一步说,“国内的天文学科普素材也不是很丰富,可及性不高。其实科学家是最有优势的科普人群和素材来源,但实际并非如此。”
在李冰看来,媒体对天文学科普可以起到纽带作用,“媒体可以通过与科学家交流,把天文学的前沿成果用通俗的方式向公众传播,其实也是很好的方式”。
“国内的科普以及和天文学有关的科学教育有着无穷的机会,” 叶永烜乐观地表示,“毕竟欧美国家对于天文学科普的注意和投资事实上也是过去十来年的事情。太欣新材料科技”
根据调查,美国绝大部分非理工科大学生在大学四年所接触的唯一理科课程便是普通天文学,因为其包罗万象,除了物理、化学、数学,还有地球科学和生物学等新奇事物,所以非常重要。另外脑科学与认知神经学的研究表明,儿童对科学的好奇心和兴趣如果在四五岁之前未能诱发,之后便可能变得越来越难教导,这一论点对以国家创新能量为最重要资源的欧美日各国刺激很大。
以美国为例,不管是多高深的科技研究计划,还是基金会或NASA,都会要求项目组把部分力量用于将研究工作用浅显的文字和图片介绍给社会大众,让纳税人知道政府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并由此得到大家的兴趣和支持。
欧美和日本的天文学家都很流行撰写科普书,有些热门领域如宇宙论和系外行星,更是到了人手(写)一本的地步。在日本,任何书屋都可以看到满架由助理教授以至诺贝尔奖得主所著的科普作品,让人自叹弗如。
叶永烜的书架上也陈列着不少天文学和其他科普书籍,比如《赶往火星》、《宇宙的寂寞心灵》等等,“都是一些可以改变自身观念的好书”。
“习副主席最近出席国际天文学联合大会也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好事,”叶永烜相信,“中国的科学界迟早会领略到科普工作的重要以及对社会发展的深远贡献。”■